对阿鲁斯来说,脐带是绑定母子关系的安全感来源。当患病的母亲四处游荡,阿鲁斯靠麻绳来确认母亲与自己的亲密距离。母子对面不相识,在母亲心中,儿子还是在旧礼堂里演奏马头琴意气风发的少年,而不是眼前初入中年的汉子。当无法再次从母亲的眼神和言语中清晰确认这种血脉亲情时,麻绳的绑定不再只是迫于现实的无奈手段,而是内心依赖的外化:阿鲁斯舍不得母亲的身心渐行渐远。“舞剧开始,王莘带着热情去北京,要去看伟大的首都,要去买乐器,心里想着一定要创作出一首好歌,这时候我的眼神是执着的,身体状态是舒展的。”肖雨说,但在投稿被拒绝时,又或者在晚年经历了一些病痛后,他的体态要略带老态,眼神则要透露出沧桑。